“你这么快就信了你们药剂师的说辞,显然你是觉得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就动手打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么觉得呢?”夏馨炎歪着头,完全无视大长老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兀自说着,“肯定是你们习惯了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人。”
“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疯狗才会平白无故的攻击。”说罢,夏馨炎还对着大长老扬起了灿烂又可爱的笑容,“我这么理解没有错吧?”
一席话堵得大长老无言反驳,张口结舌的瞅着夏馨炎良久无语。
东方皓在夏馨炎身后站着,低头轻笑,夏馨炎那张嘴啊,谁跟她斗嘴,真的是自找苦吃。
大长老毕竟不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人,微微的愣怔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沉声道:“滕泊泽,怎么回事?”
滕泊泽立刻看向那几个刚才在药剂师协会门口的药剂师,冷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说!”
“大、大长老,我们只是不想随意的出售协会中的药剂,就被她给打了。”那些药剂师也是够聪明,避重就轻的将“事实”给说了出来,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好像他是因为保护药剂师协会中的药剂才不得不与夏馨炎动手似的。
大长老看向夏馨炎,等着夏馨炎的解释。
夏馨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唇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