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耷拉着,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若不是有背后的柱子,说不定早就躺在了地上。
说瘦的话,也不是瘦,只是感觉这个人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空壳似的。
“带他走吧,再在药剂师协会待下去,他就只能死在里面了。”孙靖阳怜悯的看着老人,低声说道。
“他是什么人?”夏馨炎不得不问,总不能弄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至少她要问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以前好像会长他们很重视他,后来,就渐渐的不闻不问了。慢慢的也就这样了。”孙靖阳也不知道老人的具体来历,只是据实以告。
夏馨炎的目光从老人的身上转向孙靖阳:“既然你知道他如此可怜,怎么不把他接出药剂师协会,另外找地方安置?”
听到夏馨炎这么问,孙靖阳笑了起来:“你觉得整座城中还有药剂师协会不插手的事情吗?”
在药剂师协会里面这个人没有人过问,但是要是在外面给他找个房子,必然会引起药剂师协会会长他们的注意,到时,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怎么不找旁人?”夏馨炎接着再问。
“我能认识的人全都是通过药剂师协会认识的,更何况来药剂师协会的人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