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是公主的奴婢，伺候一下驸马爷也是应该的！”
秦陆一愣：“哦，你换了身份了？”
红素点点头：“是啊，我现在是驸马爷的奴婢呢，可以给您洗脚了吗？”
“这……当然可以！”秦陆只好把脚放进盆里，由着红素柔软的小手给自己搓着，一边还嘿嘿道：“我的脚臭，别把你熏晕了！那样的话，我还得给你人工呼吸呢！”
“咯咯，男人的脚哪有不臭的！”红素抬起手臂，轻轻扫了一下头上垂下的秀发，又低头给秦陆认真地洗起来。
红素穿的衣服不多，虽然没有焰香那么简约，但小腿和藕臂也是露出来的，从秦陆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半截小巧的酥胸，白嫩柔滑的样子，秦陆轻轻咽了口唾沫，为自己的龌龊想法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忙顾左右而言他：“红素，你也是妖怪吗？”
红素抬起娇俏的脸庞，很快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哦？应该是？你自己都不肯定吗？那你是什么妖怪？”
红素听了这话，却又摇摇头：“我嘛，咯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妖怪！”
“啊，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妖怪？你就没现过原形？”
红素又摇摇头：“没有，所以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了！只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