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人,你至少也得给我口比较像样的棺材。”
方龙香道:“那倒用不着,我可以保证你躺进去的时候,已分不出棺材是厚是薄了。”他手上的铁钩又开始在动,微着说:“但无论如何,睡在床上总比睡在棺材里舒服些,尤其是在床上还有个女人的时候。”
白玉京点点头,道:“那倒一点都不假,只不过还得看床上睡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方龙香道:“哦!”
白玉京道:“里边床上睡的若是条母猪,我则情愿睡在棺材里了。”
方龙香道:“你当然不会认为那位袁姑娘是母猪。”
白玉京道:“她的确不是;她是母狗。”
方龙香又笑了,道:“凭良心讲,说她是母狗的人,你已不是第一个。”
白玉京道:“第一个是公孙静?”
方龙香笑道:“你又说对了。谁能想到像公孙静这样的老狐狸,也会栽在母狗手里呢。”
白玉京叹了口气道:“凭良心讲,我倒真有点同情他。”
方龙香道:“我也同情他。”
白玉京道:“我不赌钱,不喝酒,不好色。我只有一种毛病。”
方龙香道:“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