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场主来教训我。”婠婠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
石帆对方泽韬看也不看,倒是饶有兴致对婠婠道:“婠婠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婠婠闻言,蓦地掩口笑道:“还真的是哩,为何人家想要做点事情的时候你总是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呢?”
此时,方泽韬更是面色铁青道:“婠婠,你认识他?他是谁?”
寇仲大笑道:“庄主你只凭阴癸派婠妖女的片面之词,便不管外间风雨,只知和婠妖女调筝作乐,学足杨广那昏君的作为,似这般所为还敢说不劳别人教训呢?”
方泽韬厉声喝道:“胡说八道!婠婠素来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你们又是谁?平白无故含血喷人!”
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是否要造反?”另一将领道:“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胡涂鬼而已!”
商秀珣娇叱道:“方泽滔你若仍沉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