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去搬救兵。照我猜想,他是因听到阴癸派可能牵涉其中,故赶回去作布置。还别说,仲少这一手祸水东引当真是妙极了!”
跋锋寒显然也是佩服寇仲的机智,道:“阴癸派这黑锅是背定了!妙的是想找个阴癸派的人来对质也办不到。且最精采是阴癸派比任何一方都更有理由去破坏师妃暄的好事。”
徐子陵摇摇头道:“睁大眼睛说谎的感觉真令人难受!这种事一次便足够,我不屑再有下一次。”
跋锋寒却淡然自若道:“两军相对,若无诓敌之计,怎能取胜。尽避我们现在直认盗宝那又如何?你非是第一趟说谎吧。”
徐子陵沉吟道:“当然不是第一次,但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寇仲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嬉笑道:“规则是人定的,故此为何不可由我们来决定?嘿,若不说这个谎,恐怕今夜要多一大批的敌人出来!如今少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石帆微微一笑,领头横过长街,道:“所以这诓敌之策,是善意而非恶意的,目的是减低发生火拼的可能性。”徐子陵叹道:“也只有这么想好了。”
跋锋寒指着前面一间挂书“河洛酒铺”的馆子道:“就是这间!”推门而入。铺子此时尚未开始晚市,两名伙计在抹拭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