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即使床头有柔软的棉被,我往上靠了一下后却还是疼的龇牙咧嘴。他大爷的。
我猛然的想起了今天还要上班呢?文叔见我没去,岂不是会大发雷霆?于是我慌忙从床边的衣服里拿出了手机,给文叔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后,他听出了是我的声音,果然生气了,问我怎么失踪了快一天,我苦笑的对他说我昨晚被人给抢劫了,现在在医院呢。
要说文叔的心地还是不错的,他问我,有没有大碍,缺不缺钱,如果缺钱的话可以先预支些工资。
我对他说,不用了文叔,谢谢你。
文叔问我在哪个医院,一会如果没啥事儿就来看看我。
我告诉了他医院的地址,又和他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么趴着可真难受,可能是昨天晚上冻的,现在好像还有些发烧。于是我勉强的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烟瘾犯了。可这我正挂着吊瓶呢,也不好走到吸烟区抽啊,见这间病房里只住着我和易欣星两个人,于是我偷偷摸摸的从衣服里掏出了半盒长白山。叼着嘴里点着了。
抽了一口后,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易欣星看我抽的挺嗨,他便问我:“兄弟,还有没有了,给我一根儿,我也想抽。”
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