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踏上死途。
于是我虚弱的对他说:“你放心吧,这次···是最后一次···把我拉到袁氏集团的总部····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要不然····我成天··去你家串门儿。”
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儿一听我这话,吓的马上就要尿了裤子,他含着眼泪对我喊着:“别别别!!!咱现在就走,咱现在就走!!!”
话说完,他一脚油门,计程车就快速的向前驶去,这个短暂的小插曲使我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我回头望了望福泽堂的方向,对不起,老易,我还是要一个人去。因为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我去用性命保护。
一路上那司机在前座不住颤抖,我在车后座也不住的颤抖,望着车窗外不住倒退的夜景,我忽然觉得哈尔滨的夜晚也是如此的美丽,尽管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了。
大口的喘气,车后座的白坐垫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一片,我忽然觉得眼前变的很模糊,就跟蒙上了一层灰尘一样,试着用手擦了擦,但是没有用。我忽然觉得很冷,脖子上的勒痕也发出了剧烈的疼痛,也许是我的极限快到了吧,我苦笑了一下。
计程车快速的行驶着,我那慢慢空白的脑袋里现在除了董珊珊外,再也没有别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