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晚了。
老易叹了口气,和我说:“唉,你说的也是,看来咱俩是注定见不得光了,那你就不觉得窝火么?”
我苦笑的跟他说:“可能是我天生就这他妈贱命吧,算啦,要是成天窝火我还不得憋死?还是那句话,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自己找的罪也得自己受,人啊,有时候特矛盾,道理谁都会讲,敞亮话谁都会说,可要是事情真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照样蒙。”
老易显然没有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他见我能想的这么开,就笑道:“啥也别说了,归根结底你还是心软,不适合干咱这行。”
我听完这句话后并没有笑,我很认真的问他:“如果你的前女友也中了这种邪术,你会救他么?”
老易不说话了,看他的表情,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看来我俩都属于心软之人。
过了一会儿后,他便又叹了口气,说道:“他二大爷的,想不到这年头想说句实话,都这么难。”
我躺在病床上跟他说:“算啦,这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再瞎寻思了,谁让咱俩命苦呢,现在还是想想剩下的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咋找那个缺大德的女鬼才是正事啊。”
一提那女鬼,老易便又拿出了一副苦瓜脸,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