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到底这诈尸是算鬼还算什么,但是我这一符彪过去,应该已经让它受了重伤吧!于是我连忙转身对老易大喊:“老易!!你还没好么!!!快点!!!这小贱人要起来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哆哆嗦嗦的加紧全力,抓着那黄鸡用钝刀使劲儿的往那黄鸡的脖子上招呼。那只黄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在这个郊区外的别墅的夜晚里,闲的是那么的渗人。
他边锯边对我喊:“快了快了!!别催我!!!”
于是我只能又转过头,此时的我忽然想了起来,电视中的经常有的情节,那就是僵尸咬人,被僵尸咬到的人也会身中尸毒,不久之后也会变成僵尸,虽然我不知道这诈尸的死娘们儿算不算僵尸,但是我却是真的害怕了。
想到这里我忙撸起了袖子看了一下我那可怜的左手手臂,好在,由于初春的哈尔滨气温还是很寒冷,所以我穿的依旧很厚,外套里套着绒衣,绒衣里还套着衬衣。所以没有被咬破,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一件足以让我头疼的事情。
那就是,我这整条左手的手臂都已经被那煞气凝成的水滴给冻的有些发青了,酸酸麻麻的感觉不断的袭来。
我暗道一声不好,这煞气入体的话,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是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