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天庆的尾巴所化的了,我不用叼它,只要把这正身服侍好就行了。
于是我便小心的打开了塑料袋儿,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盘子然后摆在了那常天庆的身边,然后把烧鸡和鸡蛋放在盘子里,否到满了两杯酒后放在了他俩都能触手可及的地方,说来也挺奇怪的,我来到他俩身边后,他俩都没有搭理我,仿佛当我是空气一般,但是当我把酒放好后,他俩竟然随手就拿起来喝掉了,然后继续下棋。
我见他俩的酒盅见底,于是慌忙继续把酒满上。这次它俩没有着急喝,而是继续下棋,只不过那常天庆随手又抓了一个鸡蛋放在了口中大嚼着,而那个鸡蛋脸因为手够不到鸡蛋,索性也就没有动弹。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爬上了枝头的时候,我带来的酒都被他俩喝光了,而那一只烧鸡和鸡蛋也尽数进了常天庆的肚子里。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常天庆的尾巴也不知道抽的那股风,忽然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石子儿,然后大叫一声:“老子不玩儿了!”。
它起身用脚把那树枝画的棋盘踢散,而常天庆见自己尾巴忽然抽风,竟然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眉头紧锁的望着
面。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