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样子道:“本小爷懂!不就是女人用来睡的,不能睡的女人没用嘛!”
蟋蟀一阵错愕,高笋一副终于找到知心人的模样,用力点头道:“对对对,我就这意思!你说头是不是有问题,比如某些方面不行,所以女人能不能睡都无所谓,只要好看就成,就是找来看的?”
蟋蟀一阵恶寒,眼前两人似找到千年不遇的知心人一样,居然就地而坐,讨论了起来。
寒星玉道:“高大哥,我和你说,你那头肯定是有问题!”
高笋惊讶道:“难道被高某猜对了!小兄弟,你是神医,头他那里不行,能不能治疗啊?”
寒星玉摸着额头,做出很苦恼的样子道:“难,这可真是难!你应该知道的,要让一个男人不行,再简单不过,但是让一个不行的男人行,还真是难办!这不算是病,这是一种,怎么说呢,还真是说不清楚!”
高笋拉住寒星玉的手,一脸恳求道:“小兄弟,你一定要帮帮头,头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头一辈子都不能做男人最幸福的事情!唉,看着头天天守着一个病秧子,你知道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有多心疼头,真是个可怜的男人,这么美的一个美人,不能碰,真是苦了他了!”
寒星玉心下窃笑,脸上却一副很中肯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