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恐惧的滋味在他心底猛然蔓延出来,几乎要让他心脏停止跳动般。上官婵儿心中惊惧之极,秦莳蝉来的时候,受了极重的伤势,大伯若是想要把秦莳蝉炼制成鼎炉,必然要将他身上伤势先治好,但那种伤势,没有一两个月时间,绝对不可能痊愈,难道大伯的手段竟然已经达到这种程度?只是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将秦莳蝉的伤治好,而且炼制过一次鼎炉,却失败了,不然大伯怎么会这么消沉颓废。
她心里一瞬间感觉精神也停止了转动般,一个念头不停的在脑海盘旋:“秦莳蝉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让他感觉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在一起,紧紧的抓着大伯的手臂,唯恐他说出那一句让他感到崩溃的话来。
萧凡心中陡的一沉,双手也不禁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几乎连呼吸也为之停止,死死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双手紧紧扣住头发,身体颤抖的却是更加厉害,良久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到底把我师父怎么了?说啊,说啊!”
萧凡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惊惧,骤然激怒大叫,一把抓住中年人手臂,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让他眼睛和自己对视着,却只见中年人眼眶中满是泪水,仿佛失去了活着的信念一般,颓靡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