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可见,也不知那水源从何而来,每年里,云、雨风兴,独独不缺这水,而这风戽,更是遍布整片风戽滩。
风戽滩,无有多少高大植被,更多却是低矮的灌丛和草植。
这里人烟旺盛,村落遍布,却独独少了一座规模城池,然而却不代表这里便是人间兴乐的三不管,相反,这风戽滩中间,有一处酒壶坪,酒壶坪,形状如酒壶,占地极大,其中风戽更是多见,几乎八成居民都是居住在那酒壶坪。
而掌管酒壶坪的人,据说更是实力达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皇极真圣境界,实力之强,堪堪震慑风戽滩附近周遭一大流匪三大门派,不敢窥觊这风戽滩一星半点。
萧凡坐在瘦高大马上,一路过来,虽说无有什么事情,但心中反而空旷了许多,仿佛失了什么寄托般,只是习惯般的策马疾行,本来离开赤火城时的高壮大马,不过十天时间,体重已经轻了不下数十斤,精神萎靡,疲弱不堪,眼下一看,倒像是一匹农家拉车的马匹。
瘦高大马望前走了几里,终于忍不住埋头啃吃起路边杂草,没吃几口,萧凡出神中,忽然惊觉,双脚一夹马腹,瘦高大马恢恢两声,终于还是向前走去。
醒过神来的萧凡,瞭望远处,初来风戽滩,如今又是傍晚时分,周围并无什么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