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山,天阴,树欲静而风不止!
戴面具人坐在莳禅小院,在他面前,乃是秦莳蝉惯用的石壶和石杯,戴面具人喝的甚是畅快,但只闻满园酒香,他喝的那石壶却是满壶酒水。
莳禅小院地处偏僻,寻常时候,难见有人过来,戴面具人便大喇喇的望院中一坐,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不多时,秦莳蝉便已回来,只是淡然望了他一眼,便向屋内走去。
“坐下喝一杯!”戴面具人随手拍下石桌一块,伸出两根手指,望中间一挖,又自搓揉两下,那本来尖棱的石桌一角便被他搓的圆滑,成了一个石杯。
“我不喝酒!”秦莳蝉淡然说道,也不去理他,转身就要进房。
“呵呵,难道你成亲那天,交杯酒也不喝吗?”戴面具人沙哑一笑,随手倒了一杯,手掌轻送,那一杯酒宛若有一双手端着般,稳稳的飞向秦莳蝉。
秦莳蝉伸手接住那茶杯,眉头微微一皱,望着那戴面具人,他从未要求过什么,今日情状,却是有些反常。
“呵呵,你的师门便要成为纪家外门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不为东华宫喝上一杯!”戴面具人大笑一声,手持酒杯,冲着那西方摇摇一举,随即在面前一洒,嘿然而笑。
秦莳蝉目光微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