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安心去往九泉面见诸位师祖!”
“为什么?”秦莳蝉望着宫胥异,冷冷问道。
“方才那出手之人,想必是这一段时间教导你的师父吧,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东华宫若有他守护,纪家必然不敢多做为难,而且萧凡,他与天音谷,与上官家,与公孙家都有交情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足以保证东华宫数十年安定,只有东华宫不失,我才能安心去死!”宫胥异抬头望着秦莳蝉,满是期盼。
“不可能!”秦莳蝉淡然拒绝,侧身闪到一旁,望着宫胥异,不带丝毫感情。
“桀桀!”这时,门外戴面具人冷笑着走了过来,望着跪在殿内中央的宫胥异,冷笑说道:“人老为妖,果然不假,临死之际,依旧诸般算计,不肯放过别人,宫主一位虽然殊荣,对他却是无用,嘿嘿,你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不过秦莳蝉既然曾有誓言保护东华宫,自然不会违背誓言,你又何必执意宫主人选,我看你这大弟子便很是不错。”
宫胥异看了一眼戴面具人,再看一眼满脸惊慌悲恸的屠宇,良久一叹,伸手抚了抚屠宇额头,苦笑道:“我知道你很难答应,不过终究是为我心安,也是为我过去恕罪罢了,屠宇,这些日子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没有人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