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自然也是同意下来。
宫胥异眼见诸般事情皆定,忍不住大笑两声,转头望着那戴面具人笑道:“这位朋友,方才多谢你出手相助。”
戴面具人却是并不说话,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宫胥异见状略一踟蹰,说道:“这位朋友,虽然你已面具遮面,然而我一直感觉,我们似乎在什么地方相见过,而且极为熟悉。”
戴面具人慢慢睁开眼睛,目光甚是嘲弄,忽然起身大步来到宫胥异面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霎时间只见宫胥异脸色大变,神情惊骇,却又带着一丝狂喜,呆呆的望着那戴面具人,惊呼道:“果然是你,你……!”
一句话未曾说完,突然停止,宫胥异突然停了声音,举起的手掌突然垂落,眼睛一闭,身上气息顿时消散。
屠宇和诸位长老眼见此状,不由放生痛哭,那戴面具人只是扫了一眼场内,转身向外走去。
秦莳蝉皱眉望着那戴面具人,也自不管此间事情,尾随而去。
戴面具人一路行走,对身后尾随的秦莳蝉充耳不闻,两人脚程极快,转眼便已来到山腰,正是洗心池所在,戴面具人便在经常打坐的一块大石上面坐下,目光望着远方,身上竟是流露出一丝悲戚情绪。
“你是我东华宫中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