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看着脚下这人,乃是一个青年,身上十几道伤口都十分沉重,气息微弱,看模样,若是无人救治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这人是玄天门的人!”戴面具人自后面说道,语气似乎有些讶异。
萧凡在进入漠洲的时候,曾听戴面具人谈论过漠洲除摩罗教之外其他几个知名的门派,这玄天门就是其中之一。
玄天门在漠洲也是一方大派了,在摩罗教的身影下,依旧能够牢牢占据漠洲西北数千里,让摩罗教难以将手掌伸入其中。
“玄天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戴面具人俯身下去探了一下青年的伤势,沉吟说道:“是摩罗教下的手,他体内几道筋脉已经断裂,不过他昏迷前应该服用过什么丹药,所以才能维持到现在,玄天门一直避免和摩罗教冲突,不知道这一次发生了什么事情?”
戴面具人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丹药送入那青年口中:“他生机已绝,这丹药只能让他清醒片刻,救不了他的伤!我和玄天门一位长老有些私交,倒是要问一下他的情况。”
果然,那青年吞下丹药后,气息逐渐粗重起来,脸上也是浮现出一片血色,一炷香之后,青年忽然喷出一口血,剧烈咳嗽两声,醒转过来。
“晚辈白文飞,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