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两声，摇摇头，他的确没听说过。
“嗯，说得没错！你知道进化液，理解起这栽培液也就不困难了！它们都可促进人的各种潜在力量的提升，也包括精神力量在内！”老麦克注视着液体中悬浮的小肉球，“如果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个小胚胎吧……”
凌寒心头一惊，突然对这个小瓶有种强烈的占有欲望，他无数次梦里都希望，通过另一种方式，快速提升能力，可转而又想自己排斥进化液的身体，应该也是同样的排斥栽培液吧……他心里又矛盾，又有些痒痒的，而老麦克此时正用那只独眼全神贯注盯着玻璃瓶，没时间理会凌寒的心情。
“那你打算把它卖掉吗？”凌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