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严把思路整理了一下,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回想睡前发生的事,一切都是正常的,但为什么醒了之后就变了样子呢。
他冷眼看着周围死气沉沉的鬼魂,内心极度强大的心理建设也不免产生了自我怀疑,而这些在他发现他想喝水拿不住杯子,上厕所可以穿墙后更是全面坍塌。
他看着自己虚无的手,心里茫然,震惊,全身像是笼罩在一座漆黑的大山内,无力又恐慌,他真的死了?
早上六点钟,程谢下班了,大头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失神地解严,小声问:“不管他了啊?”
“你走吧,别管了。”
程谢背上包,他是直接走呢还是直接走呢。
末了,程谢抓抓头发,眉间隐有烦躁,但还是把包放到桌子上,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拉开金属质的拉环,走到解严面前,说:“你在这儿总结人生呢。”
“这个沙发.....”解严说。
“烧的。”程谢用食指指着自己的桌子说:“我那个是真的。”
解严微张着嘴没说出话,看着程谢,眸子里有挣扎,最后他抬手鼓起勇气去抓程谢,可伸手却没有碰到预想中带有温度的身体,而是直接从程谢的身体穿了过去,解严攥紧了拳,好似用了全部力气,挺直的背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