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白天躲在空调屋里的人开始下楼溜达,街道上人来人往,路边商店的牌子定点亮了起来,霓虹灯闪烁勾起了缱绻的夜色。
程谢坐在车上,听着指环里时不时传出一声轻笑,忍的牙根痒痒,师傅说到了,程谢立马麻溜得打开车门下车,临关车门,师傅送他一句,“以后和朋友打赌机灵点,换个人直接把你送医院了。”
程谢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谢谢,车子绝尘而去,程谢才把半天憋着的操骂了出来。
程谢丢脸的时候太多了,多的他以为自己脸皮甩出天际,这辈子都不会感觉到脸皮的存在,可现在,解严低沉克制的轻笑传到他耳朵里,他竟然觉得有点害臊。
疯了,一定是饿疯了。
程谢一瘸一拐往附近的药方走,解严跟在旁边,嘴角翘着。
“你他妈就不能憋着。”程谢说,语气微嘲,“你警惕性这么低的吗。”
“嗯。”解严点头,眼尾带笑,“不如你。”
程谢一噎,“靠。”
“今天。”解严说。
“别说话。”程谢打断,“你安静一会儿。”
解严微讶,但看着走的极其艰难的程谢,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程谢从药店出来,看着立在一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