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窗上的一些破旧的黄色纸张撕了下来。
解严跟着上前,发现是一些字符,时间太久,受了潮,已经看不出原先画的是什么样了。
“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程谢看解严,“你爷爷对你好吗?”
程谢语气太过平淡,解严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说话,程谢自问自答, “我多余问了,你爷爷把家产都全部给你了,对你不单单是好。”
解严没反驳,跟在程谢身后,“你没事吧?”
“我没事。”程谢把帽子摘了,推门进屋,停顿了一下说:“不谈家产的话你爷爷对解漾怎么样?”
“我爷爷喜欢小孩,”解严想了想,“解漾很乖,小时候我们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你不是好几年没在家吗?”程谢继续往里走,又回头看他,“不给家产也不一定是对他不好,名下这么多人都要养,生活一眼看到头,也很累吧,但问题是现在你身体被占了,只能说明解漾也想要家产,只是你爷爷没给,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秘密。”
“要是能把解漾约出来就好了。”程谢呢喃,说完转身上了二楼,声音空旷,“我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别抱什么期望。”
解严静立良久,也跟着上了二楼。
二楼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