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伸过来的脑袋,“你觉得呢。”
俩人离得很近,近到程谢能看清解严被水沾湿了的一缕一缕的睫毛,“你别生气。”程谢软声说。
解严凛冽的气息一下就变了。
程谢站直,在解严身后闷声说:“我以后会忍住的。”
程谢这一觉堪称十九年来睡得最难受的一觉。
也许是解严冷冰冰的态度,几个小时里程谢重复着做梦,不是一脚踩空就是被一群鬼追,醒的时候腰酸背痛,活像是睡前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运动。
程谢恍惚了几秒,扭头看解严,身边是空的,程谢瞳孔骤缩,顾不上穿鞋,下床跑到了客厅。
客厅没人,浴室也没有,程谢脑子昏沉,脑子里瞬间窜出了八百种想法,紧接着只有一种想法瞬间填满了脑袋。
解严走了?
解严走了?
他娘的走了?!
程谢还来不及从这种想法抽身,门锁‘吧嗒’一声打开了,程谢迅速走过去,解严提着一大袋东西,鼻尖上有些汗,很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你醒了?”解严抬头看到几步远的程谢也是吃了一惊。
“你去哪儿了?”程谢走过去。
解严把购物袋子放下换鞋子,给了一个程谢白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