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严是被饿醒以及腰以上哪疼疼醒的,身下是冰凉的地板,解严反应过来和程谢成功换回来后松了一口气。
才有时间琢磨现在的情况,入眼是黑暗,他以为所在的地方没开灯,可过了一会儿他就意识到不对,才知道眼睛是被黑布蒙着的。
手腕被绑着,也不知是麻了还是僵了,解严没感觉到疼,倒是上半身,像是被人打了,胸口和肚子随着喘气连带着有点抽抽地疼。
解严艰难地站起来还没站稳,身子就虚晃了几下,喉咙干疼,胃里也空空的,一天没进水吃饭也不至于这么虚。
可他却有种随时要倒地不起的感觉,解严甩甩脑袋没多想,开始摸索周围的情况,想要借助外力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可他转了一圈也没什么锋利的东西,能用的大概只有桌角和床角了。
有希望就是好的,解严背对着桌角开始来回上下滑动手腕的绳子,寂静的空间里发出了麻绳和木头摩擦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解严就出汗了,也不知是急的还是身体太虚,他更感觉身体疲惫。
少年的额前的黑发很快被汗浸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鼻翼鼓动,嘴唇发白,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可他只稍微停顿便继续重复手上的动作,绳子由于摩擦,起了几根细小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