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谢没动,解严感觉颈窝里有些湿,不知是汗还是——
解严还没来得及想,颈窝一轻,嘴便又被堵住了。
程谢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舌尖顶开解严微启的牙关,如愿以偿地在解严口腔里翻搅纠缠,好像是某种惩罚,又像是要印上某种烙印,变成他的所有,留下他的味道。
程谢吻得太用力,导致解严的背被床边的棱角咯得有点疼,等他逐渐适应程谢毫无章法的纠缠时,他才察觉出嘴里除了水果混合的味道还有一种咸味。
解严的眼睛被布蒙着,看不到程谢的脸上有两道明显的泪痕,但他那么聪明,只愣了一瞬便知道了,程谢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给他留。
俩人亲的彼此呼吸紊乱,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又比刚刚闷热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流淌,温暖了血液,融化了心脏。
程谢抵着解严的额头,心满意足地蹭着解严的鼻尖,嘴角噙着的一抹笑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棉花糖一样,笑得有点傻还有甜。
程谢的眼里世界里好像只剩下了解严,心里被塞的满满的,程谢蹭完鼻尖,又蹭脸颊,蹭完脸颊又滑到解严脖颈,在脖颈间嗅着,到了解严凸起的喉结,程谢凑过去,在上面轻轻一吻。
解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