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屋里一盏暖白色的黄灯亮着,屋外已然一片黑暗。
他坐起来,看到自己的牛仔裤时松了口气,他回来了解严也就回来了,头有些不舒服,全身也都软绵绵的,程谢抬手摸摸额头,不出所料地手背有点烫。
程谢拍拍脸,正弯腰找拖鞋呢,门响了。
解严穿着病号服站在门外。
“解漾呢?”程谢记得晕倒前是和解漾在一起,他伸着脑袋往解严身后瞧,走廊里空无一人,静得有些可怕。
“他睡着了。”解严进屋把门关上了。
“你想我了。”程谢立马上去抓住了解严的腰把他抵在了门上,凑到解严脖子里蹭。
解严微仰着脖子被程谢蹭的有点痒,他下巴贴到程谢的额头眉毛皱了起来,扶着程谢的肩膀又用手碰,“你发烧了。”
“没事。”程谢漫不经心,解严的手有点凉,额头无意识地往解严手心里贴。
“我去喊护士。”解严才不听程谢不当回事,他说完就要开门出去。
“真没事。”程谢拉着解严又把他死按在了门上,“我这不是正常发烧,输液没用的,我不喜欢打针,你别叫了,”程谢声音有些低,懒懒的带着卷,倒像是在撒娇。
“那之前为什么没事?”解严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