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准准在这一秒才全信了解严说的话,他视线在他哥和他哥男朋友的脸上来回扫过,缓慢又不易察觉地吐出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程谢看到程准准却没第一时间打招呼,而是把解严拉到了旁边,语气警觉,“他和你说什么没有?”
解严的脑子早被程准准的话搅乱了,但他却没表现出来,看了一眼程准准,摇头说:“他带我出来的。”
程谢皱了皱眉,有点怀疑解严说的话,但他没过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紧抓着解严的胳膊威胁着说:“说什么也不能信,你敢离开我小爷阉了你。”
解严微弯了眼角点头道:“某人舍得吗?”
“这是舍不舍得的问题吗!”程谢咬牙说:“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解严嘴角的笑更大了,他略微皱眉装出示弱的样子,“手疼。”
“你怎么不上药,你傻逼啊。”程谢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倏地放开了解严,抓着‘他’受伤的手看,“在这杵着干什么,给大地奉献血液啊。”
手上的白纱布已经全部变成了红色,凑近了还能闻到血腥味,程谢顿时自责自己太冲动,他当然知道有多疼,他觉得无所谓,但解严不一样,解严是他的心肝,碰一下能让他比他疼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