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真是很不方便。
解严看到程谢不舒服,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但两人现在也不换身了,他想帮都帮不上。
接下来几天,解严可是把程谢捧在了心尖上,饭他做,碗他刷,大黄小黄他喂,屋里他收拾,连衣服都是他洗的,他任劳任怨,在程谢恢复了后又按着人在床上运动几个小时,程谢都怕了,虽然他也爽,但不妨碍他看到解严就心惊得结巴。
解严也瞒着程谢去找了奶奶两次,但和前两次结果一样。
一天一天过,解严越来越不踏实,总觉得自己头上悬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有可能下一秒,有可能下个月,有可能下一年,解严很焦虑,想到这样,他就想把程谢栓在身上,走到哪儿都能看见,他甚至不想上班,不想开学。
“你到了就直接上来。”解严在电话里说。
“知道了。”程谢打了个哈欠。
他还在睡梦里就被解严一个电话吵醒了,这几天总是这样,以前俩人晚上打个电话就行了,现在解严非要见到他人。
程谢挂了电话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发愣,他现在意识越来越强烈,解严绝对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刚刚开始他觉得解严可能是粘人,但昨天晚上解严做噩梦被惊醒,手臂很紧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