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严的爸爸在那个车祸中没活下来,都是解严心中最不愿意回想也不愿提起的事情。
“不是仇杀,爷爷查过,就是…”解严的情绪变得很糟糕,眉头紧紧拧着,像是陷入某种痛苦里很难抽身出来。
就是这样发生了,程谢知道。
解严没说完的话包含了很多无奈和遗憾。
“我醒来之后就没在看到他了。”解严当时伤的也很严重,在icu病房里呆了很多天,醒来的那一天正好是父亲的葬礼。
对于解严来说,这大概是一生的遗憾了。
解严虽然竭力忍着,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但程谢还是看到解严揉着太阳穴的手指因为太用力指尖泛白,太阳穴的位置甚至都揉红了。
程谢走过去,抓着解严不断按压太阳穴的手,握在手掌心,另一只手很轻地点了点他的太阳穴,轻声说:“没事的,”
解严不断下沉的心好像被只手托住了,他反握住程谢的手,握得很用力,像是找到了寄托,身子下意识地向程谢的方向偏了偏。
程谢一只手握着解严的手,一只手放在解严背上轻轻地拍,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很温柔很有耐心。
过了几分钟,解严调节了过来,他放开程谢的手,被程谢小心翼翼哄小孩子的动作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