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尽瘁,旁支弟子不知道多少忠魂埋骨京外,大周十四州哪一寸土地没洒过碧血。
“安北侯谢逸尘之心昭然若揭,谋划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至今没有动手,无非是想等一个合适时机而已。我担心的是,他与漠北妖族是不是已经有了勾结,要真是这样,雍州北境驻守的兵力就会倒戈相向,这是二十万精兵啊,怎么拦得住?”陈叔愚苦笑着摇头,真到了那个时候,京城所在的中州能抵挡几天,就只能看安北侯是想徐徐图之还是直捣黄龙了。
陈伯庸沉默半晌,喉结动了两动,再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回天无力,愧对先祖。也许仲平说得对,一线生机只在无双身上。”
说完这一句,陈伯庸竟然奇怪地生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似乎溺水的人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明知道机会渺茫,也总算是看到些许希望。多年来,种种谋划和努力尽成泡影,有些事不能对天子明说,巨大的压力下,陈家确实有些难以喘息。把这副担子强压在一个十六岁少年身上,尽管陈家兄弟四人都于心不忍,可从心里却都不肯放弃。
“二哥之前推算的应该没错,司天监二百年来都找不到的那把却邪剑,十之七八就藏在剑山。玉龙卫这些年多方打探,难免引起有心人注意,就怕知道这个消息的不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