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替侯爷办事的时候恐怕就没命回楚州了,纵然自己这边折损了十几个二境修士,好在保住了最要紧的东西,遇上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只能回去求侯爷厚待死者家眷,毕竟自己吃的就是这碗饭,半条命都算是许家的。
陈无双会意一笑,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说到底修士也是人,是人就有所求,恰好他最是擅长讨价还价,讲道理谈生意这种事,陈伯庸那愚忠的老头懂个屁。薛山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吴北河听在耳中也是心里一软,轻轻叹息道:“薛山,是我对不住你。”
刚才还打生打死,不多时就惺惺相惜,陈无双笑了笑,抬步走到吴北河近处,回头喊了声:“疗伤药。”谷雨迟疑一下,还是从腰间随身的储物香囊中取出两个小瓷瓶,远远扔了过去。
少年掂了掂瓷瓶,出乎意料地递给吴北河,“这位梁兄伤势不轻,若不及时救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吴北河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发觉眼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竟然是个瞎子。他沉默着接过瓷瓶来,倒出两粒丹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先放进自己嘴里一颗。
这倒不是他不顾旁人,而是心存谨慎,生怕这少年使了什么手段,在丹药中做了手脚。陈无双也不说话,笑盈盈等了片刻,吴北河长舒了一口气,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