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一类有品级区分一事反而没人跟他提起过。经谷雨略微一解释,他也就明白了玄品算不上好东西,同时心里也暗自评价侍女最多也就算是玄品,太不体贴,在他目前认识的女子里,黄莺儿当仁不让是天品一样的存在。
记得第一次见着黄莺儿的时候还是去年年初,一场早春的大雪飘飘扬扬下了两天,流香江上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陈无双觉得这种时候最适合去花船上烤着火炉,温一壶黄酒,听姑娘们唱曲。可想来是因为天气寒冷,江上的花船都停泊在岸边挂了歇业牌子,裹着厚厚银狐毛大氅的少年沿着江岸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见着一艘刚要起锚的船。
这艘花船不小,平日里陈无双虽然见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上去。没想到船上的姑娘个个可称人间尤物,尤其是含苞待放的黄莺儿,一曲唱罢就险些勾了少年的魂去,明明是出了名的艳曲《下扬州》,在她嘴里唱出来竟然很有些雅致味道,可惜人家卖艺不卖身,否则说什么也得一亲芳泽才过瘾。
胡思乱想了一阵,陈无双又问道:“那你的佩剑是什么品级?”
谷雨的佩剑就横放在小方桌一侧,“地品。”陈无双点点头,司天监果然财雄势大,拔下根汗毛来就比寻常修士门派的腰还粗,窥一管而知全豹,二十四剑侍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