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摸清楚靖南公爷此举意图之前,自己的封地就被安在了人家的卧榻之侧,前路无疑更是难走了不少。
都是一样年纪的少年人,沈辞云昨天的悲切似乎已经随着酒意散去,饶有兴致地坐在甲板上,看着楼船上各个门派的修士轮番上前叫卖种种奇珍,不时地念叨中土果然地大物博,有人竟然把吃饭用的大碗都炼制成了御敌法宝,真是大开眼界。
“那不是吃饭用的大碗,那是钵。”陈无双愤愤道,肃州这座通天寺穷到这个地步,那大和尚都把随身法宝拿出来出售了,瞧瞧人家白马禅寺的架子,花船都要包最上等的,都是佛祖座下的弟子,贫富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看了大半天,沈辞云终于意识到,上楼船拍卖自家东西的都是些青州太玄剑宗、苍山剑派一类的门派,听着名字唬人而已,其实都是些二流三流的宗门,拿出手的最多就是勉强能算是地品之物,驻仙山这种正道魁首是不屑于出面叫卖的。
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了一整天,直到夜里华灯初上,两个少年都没见着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宝贝,谷雨干脆跟墨莉从中午就躲进了船篷里,偶尔听见几句交谈无非是在探讨剑道修为,互相印证胸中所学,陈无双不怀好意地撇撇嘴,两个没长开的丫头胸还不如个茶碗大,能装得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