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步迈错就是万劫不复。”
空法神僧好像变了一个人,白衣少年诧异得意识到,老和尚这回并没有称他为陈施主,而是叫了声无双,这让他心头好像压上了一块体积巨大的重石,“你这是何意,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事要是不问清楚,以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听着像整个大周都要把担子交到自己手里,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刚要问,跟着年轻和尚去舱房里换衣服的常半仙就大呼小叫跑出来,手里还举着一套翠绿色女子衣裙,“好贼秃!你这船上是不是藏了女人?这味道老夫一闻就知道,是楚州的胭脂!”跟在他后面的年轻和尚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灰色僧袍追出来,忙不迭解释那是花船上姑娘被撵下去的时候来不及带走的衣裳,自从包下这条花船来,所有和尚最多只在大厅里歇息,舱房隔间里可半步都没敢进。
空法神僧单掌立在胸前道了声罪过,“常施主莫要误会,此事正如老僧弟子所说,没有半句不实之言。”常半仙不依不饶道:“放屁!那你们一群出家人屁颠屁颠包下这么大花船来做什么?休瞒老夫,楼上定是藏了女人,快叫下来唱个小曲,给无双公子乐呵乐呵!”说着把手里的衣裙递到陈无双面前,讪笑道:“你瞧啊,这裙子束腰处不足一尺,那姑娘定是个身姿曼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