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承希,你若是没有旁的事,不如也早去京都,拿了我的牌子去找陈叔愚,先在玉龙卫听差。”
张正言咂摸着那句“潜龙腾渊”,好一阵子才道:“去京城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做,晚半个月再动身不迟。玉龙卫,听名字可不比拨云营差。”这就算是答应了,谷雨从香囊里拿出那一面薛山还回来的司天监令牌,郑重交到年轻书生手里,看着他珍而重之地揣进怀里贴身的暗兜,才浅浅一笑。
陈无双转身面朝常半仙,道:“你这老头忒也抠门,拿酒来。”张正言笑着帮腔道:“正是。酒入少年肠,三分化作月光、七分凝成剑气,没酒怎么应景?”邋遢老头冷笑一声,“穷酸书生口气不小,七分凝成剑气?你有那本事的话还至于去司天监卖命?”
嘴上虽然这么说,常半仙还是回屋里拿来几个大碗,捧着酒葫芦倒出来,道:“你们可都看清楚了,老夫这葫芦可不是储物法宝,里面一滴也不剩了,明日得再去买。”
十几天功夫里,谷雨每天都以真气探查一遍,陈无双体内的跗骨之毒好像从来都没有发作过,既不疼也不痒,甚至半点都没有影响他伤势恢复的速度,慢慢也就相信了那本《十四州志异》和张正言的说法,黑衣老妇木簪子上淬的毒,就是为了追踪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