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这一骂惹恼了跟那位祭酒大人性情相近的剑山阵法,接下来二十丈距离所承受的剑气逐渐加强,但每一道都是从后面低低刺来,似乎不另辟蹊径长枪直入绝不罢休,颇有些世间万花唯独爱菊的穷酸文人雅气,让本来不难以真气屏障抵抗的陈无双面色铁青,边借着背后每隔两三丈就传来一次的力道顺风疾走,边含恨迁怒远在京都过着神仙日子的国子监祭酒,咬牙切齿道:“等公子爷过几天回了京,非把亲手斩了那老王八蛋的根,送进宫里当太监去!”
在后面的二十余丈距离,更让陈无双气不打一处来,刚说了要亲手给那位清贵至极、桃李遍天下的祭酒净身,路上的剑气就接连不断朝自己双目跟胯下位置刺来,一道接着一道,间隔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呼吸,就要面对一上一下同时袭来的两道剑气,“他娘的剑山怎么尽是些下三滥的招式,难不成真是宫里来挑人入内廷的手段?”
人生在世不得已。骂归骂,路还是得一步一步走,眼见百丈小路已然有惊无险走了多半,陈无双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速度,但凡是个男子,谁也不愿意多在这种随时可能折戟沉沙的局面中多做停留,体内真气源源不断顺着经脉流转一圈而后外放,保持着颤颤巍巍的护体屏障不至于当场溃败,心里却恶趣味的在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