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这是提前设下埋伏守株待兔,想要在八百里湖面上杀了他。
“二十四剑侍中的谷雨有没有来过?”侍女比陈无双早离开越秀两天,或许会在此处略作停留,钱兴摇摇头,道:“没见过谷雨姑娘。”白衣少年点头,猜到谷雨把陈伯庸的令谕看得比身家性命还重几分,路过此处时可能只多看两眼就匆匆走了,思忖三五息,又道:“钱大哥,搬把椅子来坐下说话,这里不是镇国公府上,三师叔也不在,没那么多规矩。”
钱兴立刻露出一副感激零涕的表情来,拉了张椅子侧着身子偏坐,大半个屁股虚悬着不敢坐实,看得墨莉都替他累得慌,忍不住开口道:“钱大哥,你随意坐好便是。”钱兴脸上感激之色更浓重,恨不得猛然出现几个京都那种见着漂亮女子就出言调戏的浪荡子,当场一刀剁了他们狗头去才好,不如此无以聊表忠心,把屁股挪了挪坐稳当,谄媚道:“属下谢过少夫人。”
一句少夫人,真把墨莉叫得心花怒放,对这见缝插针、溜须拍马本事一溜的胖子平添了几分好感,脸色微红低下头吃鱼,喜滋滋再不出声,钱兴这一张口,她身边两个丫鬟伺候得更是殷勤。陈无双轻声一笑,顺着墨莉叫了声:“钱大哥,不必一句话一句话自称属下。我明日就打算动身回京,有几句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