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含笑瞥了眼那张桌子下面湿乎乎一片的地面,当然知道并不是这个出身富贵的弟子能算到自己什么时候到来,而是一直重复着泡茶,茶水一凉就泼了再泡,如此才能保证他到时茶水温度正宜入口。
“澄音,说给为师听听,司天监那嫡传弟子的本事如何?”钟小庚第一句话既不问却邪剑,也不问他从鹰潭山上带出来的那副山河社稷图,反而当头先问陈无双的本事,其中缘由孙澄音自然是清楚的,笑道:“陈无双并非是传言中没有真气在身的废物,修为大抵在三境六品,徒儿没跟他正面交过手,御剑术上的强弱不好判断,但得了却邪剑的是孤舟岛一个叫做沈辞云的修士。”
钟小庚微微诧异,按理说就算自己猜错了陈伯庸的心思,司天监也不该让旁人采去却邪剑才对,这事倒是有些让他意想不到,轻咦一声等着下文,孙澄音解释道:“照徒儿看,这该是司天监暗地里与孤舟岛商议好的,采剑时陈无双并未动手,白马禅寺不讲道理,空法收了山河社稷图,进了剑山的和尚们却出手拦下同样得了咱们不小好处的驻仙山弟子,徒儿想要斩杀陈无双,又匪夷所思地被驻仙山一个三境剑修拼死挡下,这里面的事情复杂至极,徒儿愚钝,一时分析不透彻。”
老道士随手把拂尘木柄插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