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最暖人心,陈无双使劲甩了甩头,道:“说这些其实都没什么用处,以前在京里惹了祸被人找上门来要说法,我师父拎着剑挡在镇国公府门口,你猜他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墨莉没问陈仲平是怎么说的,而是问道:“你惹了什么祸,还有人敢去镇国公府要说法?”陈无双嘿嘿一笑,道:“那年我十一岁,礼部尚书家的少爷仗着多读了几本书,拐着弯不带脏字地骂我是个没用的废物点心,我哪里忍得了这个,花银子雇了几个京里游手好闲的无赖,拿黑布蒙了脸当街把他扒了个一丝不挂,那小子倒也是个心思活泛的,不捂着要紧地方,光着腚捂着脸面哭哭唧唧跑回了家,我当时也是得意忘形露面让他从手指头缝里瞧见了,这不,第二天他爹尚书大人跟他在天子亲军中做偏将的舅舅就找上门来了呗。”
少女扑哧笑出声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虽以前没到过中州更没见过朝堂上那些清贵文官,光凭想象也能知道能做到礼部尚书这样的官衔,那小子他爹必然最重视礼教脸面,自己儿子让人当街裸奔这种丢人丢到家的事情定然不肯忍气吞声,“那仲平前辈怎么说?”
陈无双回想起那天陈仲平吊儿郎当提剑站在门口的样子就忍俊不禁,道:“我师父说,你儿子读得圣贤书是用来骂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