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会有人替他们打开城门,虽说谢逸尘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老夫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好本事,千余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跟漠北这些畜生达成共识,只是不知道这位都督下一步又如何打算,难道想让他的大雍王朝子民跟此类茹毛饮血残暴之辈共存?”
这句话是问句,可其实陈伯庸并不需要立春的任何回答,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而后霍然抽出长刀,那柄短刀仍悬在腰间不动,五境修士渊停岳恃的雄浑气势陡然全部外放,高声喝道:“司天监所属,随老夫死战!”
苍老的声音顿时压过了城外数万妖族的躁动嘈杂,远远扩散出去在峡谷里回声不绝,而后是一声整齐到震耳欲聋的应和,不等那些半人半兽的妖族先有任何动作,陈伯庸身形缓缓拔地而起,凌空虚立在六丈余高的城墙与妖族之间,手里长刀上赫然亮起的光芒,让习惯了昼伏夜出的那些杂碎下意识抬手遮挡在眼前连连怒吼。
陈伯庸不修刀,不代表镇国公爷不会用刀,战阵厮杀与修士切磋不同,刀比剑、枪之类的兵刃用着更顺手些,他从京都镇国公府带来的这一长一短两柄刀都是非常罕见的天品,长的叫缺月、短的叫海棠,连人带刀,便是陈家的底蕴。
两三息间,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