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遗憾,微不可查地摇头,声音极低地呢喃道:“是老了。”
二十三里长的城墙上并非只有立春脚下这一座城门,或许是妖族根本没想到会遇到抵抗,所以没分兵去其他地方,而是选择了最近的一处城门前来,如果不是玉龙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雷鼓营手中夺了城墙以及各处城门的控制权,现在恐怕这座城墙已经形同虚设,城门大开迎接妖族昂然入境了。
长明灯光焰照射不到的地方,妖族阵型后面突然响起沉闷的擂鼓声,数声之后,眼力好一些的修士几乎都不可思议地看到妖族之后竖起来一面褐色大旗,只是风力在雪中不够展开旗面,不知道上面写的是是什么字。
与此同时,妖族阵型缓缓朝左右分开,中间露出来一条丈余宽的路面,积雪被踩得紧实,一个浑身裹着黑色长袍只露出双眼的人慢慢走到前面,仰头看向陈伯庸和他手里的刀,声音低沉而沙哑,不带一丝情绪道:“你是谁。”
明明是个问句,语调却并未上扬,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蟒袍加身地位超然的陈伯庸执掌司天监观星楼数十年,朝堂穿紫的清贵文官和境界高深的卓绝修士一生中不知见过多少,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黑袍却让真正阅人无数的老公爷感觉很奇怪,尽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