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王振声,便是驻仙山掌门来了也休想再伤到沈辞云半点。
果然,苏慕仙点头嗯了一声,“孤舟岛,很好。”随即语气一变,冷然道:“驻仙山,也很好。”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心思各异的黑铁山崖那些人一眼,一挥袍袖,挡在沈辞云身前的许悠就骇然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掀飞,露出后面强忍着泪水紧攥长剑不吭声的少年。
一向为人倨傲、喜怒无常的老者眼中竟微微有了朦胧水光,愣愣端详着沈辞云,心中慨叹不已,真是像极了当年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温文儒雅的沈廷越,这一双经久未见、多少回在梦里惊鸿一瞥的狭长凤眼,跟廷越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多少年啊···
从昆仑山到积堰山,从坐忘峰到降龙寺,多少年啊。
苏慕仙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老夫听说,你前些日子在岳阳楼外使了一式剑十七?也听人说,你爹爹他···是个乡野郎中?”如今孑然一身唯有黑虎相伴左右的老者不敢问得太直接,两句话竟有些战战兢兢的意思,生怕少年张口答出来的话,会往他痛失三个爱徒而不堪重负的心上再刺一剑。
沈辞云默然良久,苏慕仙就紧盯着他等了良久。
终于,青衫少年手中长剑呛啷一声丢在罗汉殿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