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连许家小侯爷赠的那柄地品他都不太舍得用,每回拼杀时刀刃崩出缺口来都心疼不已,但是陈伯庸的刀,他哪里敢接?
陈伯庸笑吟吟平伸着手不动,身后的立春扯了扯嘴角,劝道:“长者赐不可辞,这是楼主大人给谷雨的嫁妆,不能不收。”薛山无奈,只好偏头看向谷雨,见她眼含热泪微微点头,才在衣服上狠狠擦了擦双手,搓起来一大片褶皱,恭敬地低下头接过来,握住刀柄拔出鞘三寸,大喜道:“好刀!薛山谢过老公爷!”
摘下铜盔的老公爷刚想说话,却忽有所觉转头看向城墙之外,半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面带笑容的灰衣人,“来得巧了,我听说大周的风俗很多,碰见有人成亲大喜,就算是陌生人路过也能讨一杯喜酒喝?唔,这个用刀的叫做薛山?我知道,是个有血性的,就是本事差了些。既然镇国公爷做了主婚人,我算不算是证婚人?”
陈伯庸眼神一凝,旋即把手里酒囊拧上塞子抛了过去,笑道:“有黑铁山崖五境修为的阎罗殿大学士做证婚人,谷雨这场喜事倒也算是蓬荜生辉了,情势所迫一切从简,没什么好酒招待,好在喜酒重在喝个喜庆,阁下且多多担待,莫要见怪。”
自称为阎罗殿大学士的灰衣修士点头拧开酒囊,浅浅尝了一口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