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肚子疼得很,那时候公子爷还是个修不出真气来的废物,总想着要么死给你看要么屎给你看,反正都挺恶心人,惹恼了你不管我最好,我总觉得就算没有这些丹药拓宽经脉,也不会被抱朴诀接引而来的天地灵气撑爆身子,那种死法实在太难看了些,你知道的,公子爷是个好脸面的。”
千里孤坟,话越说就越是凄凉,陈无双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烧刀子,笑着叹息道:“江湖啊江湖,云澜江洞庭湖,水深水浅浮浮沉沉,你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事儿没经历过呢,怎么就舍得睡在这里了···”
“咱们遇上那条南疆玄蟒是在洞庭湖畔,谷雨啊,兜兜转转绕来绕去,那长虫最终还是死在洞庭湖上了,你要是瞧见公子爷一剑杀蟒踏足四境的得意模样,肯定要撇嘴。嘿,那条长虫给小侯爷许佑乾炖了一锅蛇羹,太医令楚前辈开的方子,也没觉得多好喝,还有那个喝了你两碗腊八粥的独臂修士顾知恒,用毒的黑衣老妇,都死了。你要是在下面遇着,不用怕他们,其实也就是些本事稀松平常的。”
墨莉走上前,蹲下身子接过陈无双手里的酒囊,轻轻叫了声谷雨,后面的话就全部堵在了咽喉说不出来,把酒囊往前送了送,像是跟隔着黄土沉睡在北境的白衣姑娘碰杯,酒水喝进嘴里,却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