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足够力量赈济灾民。
可当三月十三北境那场惨胜的消息传回京都,所有在花船上酒醒后抱着姑娘或许稍微有些担心的人就都放下心来,只知道老公爷以一万玉龙卫就挡住来势汹汹的杂碎,以为漠北妖族不过如此,谢逸尘那王八蛋难怪敢起兵造反,这些年在雍州不知挣了朝廷多少银子,以至于敢真正把富可敌国四个字落到实处。
卫成靖尽管看到了胜字前面还有个惨字,说实话也放下了大半悬着的心,再听说曾以纨绔浪荡在京都臭名昭著的陈无双一人再胜一场,就愈发觉得漠北妖族不过是疥癣之疾不足为惧,有江湖上的修士足能抵挡得住,不论其他,景祯皇帝当得起雄才大略这四个字,怎么看也不该这时候就心灰意冷才对。
杨之清笑了声,同样的一丛芭蕉,在房间里看总不如撑着伞在雨里看,卫成靖正三品的兵部右侍郎位子还是低了些,做不到高屋建瓴俯瞰全局,摇头道:“陛下不傻,但凡有一线生机,必然是要搏一搏的。”
既然死了心,就证明景祯皇帝实在看不到生机了,这是天数。
陈叔愚突然皱眉朝向窗外轻咦了一声,与此同时,裴锦绣手中长剑霍然出鞘三寸,剑气未动,冷冽剑意就已经激得芭蕉树哗啦摇晃,没有脚步声,窗外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