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的职方清吏司不值得拉拢,可十一品剑修就大有文章可做了,尤其是在父皇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的这种时候,没想到对方竟摆明了一副不想跟他多聊的架势。
“员外郎是在此处等人?恰巧我约了兵部卫尚书饮酒,有道是相请不如偶遇,不如···”
二皇子的话还没说完,远远就听见一声目中无人的冷笑,“公子爷见过在流香江上为当红花魁争风吃醋的,还真没见过抢男人陪着喝酒的,听说二殿下年幼时,曾跟国子监那位有断袖之癖的祭酒大人念过书,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惹人生厌的做派?”
萧静岚嘴角刚挂上笑意,猛然醒悟过来,说这句话的少年居然把他堂堂凌虚境剑修比作是撅着屁股承欢求荣的兔儿爷,笑意顿时僵在脸上,一时之间,数十载读过的文章居然都憋屈堵在肚子里,想不出一句反驳斥责的话语来。
主辱臣死的规矩在朝堂上都是演戏,但在令行禁止的军中最为锐卒奉行,二皇子还没等有动作,身后两名彪悍扈从就已经抽刀在手,冷冷看向缓缓而来的一辆马车,车厢上的印迹是一座七层玲珑塔,京都里连贩夫走卒都知道这是镇国公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谁呼之欲出。
学公子爷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大寒蔑然一笑,索性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