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这么快活了。”伸手拍了拍大寒的肩膀,陈无双叫来船上的琴师安置七弦琴弹一首拿手的曲子,也不顾忌老眼昏花的琴师和站在一旁的船东听了去,叹声道:“四师叔是朝堂穿紫的礼部右侍郎,三师叔辛苦了半生,咱们司天监这个名号啊,如今就靠你我跟小满勉强顶着个空架子,接下来的路我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
大寒蓦然一愣,他以为公子爷此番从雍州北境快马加鞭赶回京都,是胸有成竹做好了一切尽在掌握的周全谋划,不怪他会有这样的想法,虽说陈无双比他还小了两三岁,但面对阎罗殿大学士乃至阎罗君在前都凛然不惧的少年已经让他折服,观星楼主从来都不是以修为见长,而是以心思缜密处事得当的本事号令麾下所属,老公爷能放心把周天星盘交给陈无双,在立春、大寒等人看来,这少年自然而然就该有那样的能耐才对。
最喜欢撑着把伞在城墙上晃来晃去的剑侍,忽然甩手朝身侧江水里挥出一拳,然后迅速倾斜着身体摊开双手,掬起一捧受他真气激荡而溅起来的水花,洗了把脸,“楼主大人以前常说,有观星楼的地方就是司天监,咱们离开雍州的时候,楼主大人只嘱咐了我一句话,说以后有公子在的地方才是司天监。公子要往哪边走,大寒就往哪边挥鞭子,好走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