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十二品修士不退半步,这些事情尔等为何不说?”
钱兴冷着脸舔了舔嘴唇,见李济安等人哑口无言,再次踏前一步嘿笑道:“谮穿蟒袍?出身低微的寒门士子不知内情的话,尚属情有可原,李济安,你既是国子监祭酒大人的衣钵弟子,要没耳闻过司天监的规矩可就说不过去了,观星楼主之位历来都是一脉相承,由前任指定接任人,我家公子爷奉老公爷之命执掌观星楼,陛下已经赐下过蟒袍,何来谮穿之说?”
说到这里,钱兴笑着摇摇头,似乎是懊悔自己不该絮絮叨叨说这些话,脚下连连踏步将二楼木板踩得响成一片,先前对陈无双口出不敬之言的人陆续后脑受刀鞘击打而晕倒,四境刀修对手上力道的分寸控制极有水准,只是凭手腕一抖的力气将其击昏,疼痛是在所难免,却不至于真受什么了不得的伤,眨眼功夫,二楼上除了几个没有开口附和着大骂的人,就只剩下额头满是冷汗的李济安还清醒着。
这也是心思缜密的钱兴有意为之,此番出手替公子爷打头阵,总得留下几个知道事情经过的旁观者,否则指望谁把这件事传扬出去,公子爷要的是骂街,自然声势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好,钱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刀,不出鞘就不必非得见血,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