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揣着一封只有寥寥十数字的密信,上面加盖了太子殿下的一方私印,从今日寅时收到这封信开始,付珵把上面的字反复看了几十遍,早就能一字不差的倒背如流:如有不奉旨而闯京者,不论王侯,格杀之。
这封信上最重要的,不是太子殿下料定会有人不奉旨而闯京,而是在于“不论王侯”四个字,杀机毕现,付珵已经能确定,信上明令要让他格杀的人,就是那位封地远在东南江州的宁王殿下。
李敬廷出京就藩之前,曾经几次屈尊让人来请玄武营说一不二的营官赴宴。
付珵一次都没有去过。
身为天子亲军,与内廷、朝堂都该保持敬而远之的距离,尤其不能与皇室宗亲交往过密,但是东宫太子当然要另当别论。
也许怀里这封密信已经可以称之为密旨了,既然没有传给兵部那位姓何的左侍郎知晓,那么这件事就没必要去跟他商量,本来兵部也管不着天子亲军的事情,换了是卫成靖亲自来,付珵也大可以不予理会。
安排身后校尉去取来铺盖,在接到宫里新的指令之前,付珵打算寸步不离京都东门。
此时的何赟正在五城兵马司衙门大发雷霆,桌案上一方砚台被他摔得粉碎,鸠占鹊巢不说,铁青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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