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后就自然地做出了变装,虽然不能说改头换面,但是对于陌生人来说现在的脸和真面目是完全两个人。就这样乐渊在镇上的旅馆住了下来,乐渊每天都在观察这教堂的情况,进入教堂的人除了礼拜天,其他时候几乎只有一个老人看护着,而这个老人也会在每天下午都会离开将教堂关闭,直到晚上才会回来。
又是一个礼拜天,乐渊混入礼拜的人群中进入了教堂。教堂的大门是木质的,大的好像一个小城门似的,争做教堂都是石质的,而就在教堂中心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棺,看起来已经有不少年头了。
当乐渊走入教堂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就在这教堂之中有着什么正在吸引着他,当乐渊循着那种奇妙感觉望去的时候,却发现那种感觉的源头正是从教堂一侧的巨大壁画中传来的。
周围全是在礼拜的小镇居民,乐渊这个陌生人在这里还是很显眼的,教堂看守人看到乐渊一人独自做着礼拜一边看向一边的壁画,便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乐渊问道:“年轻人,你是哪国人,中国?日本?还是其他?”
“日本,我从日本来。”乐渊操着一副日本腔调的英语说道。
“哦,那么你怎么回来到这个小镇的?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自从被德国占领